捻花作酒

成为社畜了,所以以后更新频率会降低(合掌)

【瓶邪】躲猫猫(1)

·预警!注意!并不是傻白甜版本躲猫猫

·我不会写凶 杀桥段,希望不要踩雷太厉害(捂脸)

·到处都是知识盲区


       张起灵是个刑警队队长。他一年到头忙得晕头转向。黑暗太多,而且多藏身于无法见光的犄角旮旯里,就像沥青,窒息而粘稠。

       这天手机响起来的时候张起灵刚在这一带走访完,带着助手张海楼在路边摊坐着吃面,大夏天的艳阳高照,万里无云,水泥地面反射着刺眼的白光,腾腾热浪在大街小巷间流窜着。

       “哥,怎么了?”张海楼一边吃一边擦着头脸上淋漓的汗,“又发生什么事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张起灵点了点头,“赶紧吃。”说罢自己也埋头吃面。

       两个大男人唏哩呼噜在几分钟内把面吃完了,付了钱就开着车往事发地赶。

       “哥,开会儿空调吧,就一小会儿。”张海楼热得不行了,拿着帽子扇风。

       张起灵也热,汗都顺着脸流下去,但是他摇了摇头,“不行,车快没油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张海楼哀叹一声,差点背过气去。

       两人赶到一个旧小区,把车停好了就乘电梯上了楼。A栋1303房。大门敞开着,外头拉了黄线,俩人到门前的时候刚好有人走出来,是队里的同事,叫解子扬。

       解子扬看到他们俩,赶紧走出来,“张队,海盐你们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张海楼嘟囔,“都说了我不叫张海盐······”如果不是之前有个傻蛋写错了自己的名字,至于被人拿来开玩笑这么久吗?

       “检查完了吗?”张起灵戴上手套鞋套等等物件,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“差不多吧。”解子扬面露难色,“张队,尸体,失踪了。我们去其他房间察看的时候,回来就发现尸体不见了,前后不出五分钟,而且老楚一直在门口那片,绝对没有看见有人进出。太邪门儿了张队!”

       张起灵皱起了眉,显然对他的说法抱有十二分的质疑与不解,他抬脚就往屋里走,“监控呢,这里有监控吗?”

       “胖子已经去保安那查了。”解子扬亦步亦趋地跟着他汇报情况,“我们是十点接到报案电话的,报案人说他出门上班经过,在这家门口见到了好几个凌乱的血脚印,他也不敢敲门慌慌张张就报了警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奇了怪了,哪来的血脚印,你们敢擦掉吗?”张海楼皱眉转头去确认,门前干干净净的,哪有什么凌乱的血脚印?

       “就是!我们来的时候也什么都没看见啊!”解子扬道,“可是报案人一口咬定他就是看到了,才报的警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把案情大概讲一讲。”张起灵在客厅中间用白色笔画出来的一个人形旁蹲下,人形直直的一条,姿势大概是非常规矩的平躺,血迹非常斑驳,除了少了具尸体外,确确实实是典型的凶杀案现场了,“照片。”

       解子扬咽了口口水,“张,张队,这个案子,真的,咳。”他拿出相片来递给他,“照片上的人尸体模糊了。尸体不翼而飞后,就看不见模样了,而且被害人屋子里的所有照片,都看不到他的脸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张起灵接过照片,照片其他部分非常清晰,就是尸体确确实实是模糊不清的,就像笼了一层雾在上头。他越看眉头皱得越深,张海楼也探头过去看,三个人表情都十分苦大仇深。

       “老解!我回--张队来啦!”队里刚被警校分配过来没多久的小姑娘白昊天胡乱穿好鞋套跑进来,“呼呼,查到了,这个屋,屋主,也就是被害人,名叫吴邪,这是他的资料!”

       几人围在一起看那一份打印纸。

       吴邪,男,1993年生,今年26岁,浙江杭州人,摄影师。那是一张证件照,但是照片上的人眉目清秀,唇角带着淡淡的笑意让人看着非常舒服。

       “事情是这样的,十点钟我们接到报案,十点十五分到达现场,报案人我们已经询问过了,他不知道屋里发生了什么事情,只是报了警,笔录做了他就去上班了。十点半的时候物证科的也来了,在一个空档,没错,就是所有人都不在客厅的空档,尸体在五分钟之内消失了。”解子扬说。

       “一般不可能有这种时候啊。”张海楼很疑惑,“怎么可能,你们那么多人,都在同一时间分散在其他房间?”

       解子扬一脸凝重的摇了摇头,“尸体消失的时间段在十一点零三分到零五分之间,你们看,连血都没有流下来。”他指着人形里面的那一滩最大的粘稠的血迹,“而且尸体被搬动,肯定会有痕迹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这血······怎么除了脖子这里出血量最大外,到处都是血迹?”张海楼问,“尸体究竟是什么情况?” 

       解子扬跟白昊天闻言都露出非常难以言喻的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这时三人都听到身边的张起灵发出一声倒抽冷气的声音,纷纷转头看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张起灵手上的那张照片,笼罩在尸体上那团模糊的光影慢慢消失了,露出尸体的死状来--被害人的确是平躺着,不过双手像是脱臼了,向后掰出了常人做不到的弧度,几乎是扭得翻了一个面。被害人的衣衫非常凌乱,衣服上很多撕裂的口子,血迹斑斑,尸体裸露的皮肤上也布满了鞭痕。黑色的休闲裤从裆口撕开了,几乎将这条裤子从中间分成两半······

       白昊天扭开了头,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。

       一看就知道,被害人生前遭受了怎样的暴行。

       他颈侧上扎着一根像是什么树枝的东西,树枝周围还有好几个血肉模糊的洞,还有几个叠在一起的,满是血迹的手印,似乎是被按住了不让血一下子喷溅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“那好像是玫瑰花的枝条。”解子扬不忍道,“他,他从受伤到真正死亡的时间应该比较长,我甚至希望他,那时没有意识,太遭罪了,凶手玩弄着他,让他一点点的死透······”

       白昊天发出干呕的声音,捂住嘴蹲了下来,脸色惨白惨白。她在选择成为一个人名警察前已经充分做好了准备,但是事实总是一次次地给予她迎头痛击。这是她两个月的短暂上岗经历以来,遇到的最惨烈的一桩案子。振作点白昊天!这个人还等着我们抓到凶手给他一个交代呢!一定要抓到凶手!

        “喂,小鬼,冷静点。”张海楼弯下腰拍了拍她的肩膀,脸色也非常的不好看,“习惯,等你习惯就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白昊天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淌,“怎么可能会习惯啊,呜······”


TBC.

写得自己都毛毛的,我最怕这种东西了为什么还要写,真疯球了。

评论(7)

热度(49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