捻花作酒

成为社畜了,所以以后更新频率会降低(合掌)

【瓶邪】虐狗

·霸总张的小番外,有小朋友说想看吴邪整治黑瞎子,我觉得张海盐也需要被整治一下嘿嘿

·不写点什么我就觉得不对劲儿,瞎jer写写

   

   

    手机响起来的时候吴邪正在厨房里做鸡蛋羹,他把调好的蛋羹放进蒸笼,擦了擦手去接电话。

    “喂,起灵?”

    “吴邪。”张起灵先低而柔地唤了他一声,再进入主题,“今晚有酒会,来吗?” 

    “酒会?”吴邪倚在阳台的雕花栏杆上,今天的阳光,还有微风都很温柔。“你希望我出席吗?”

    “当然。”

    张起灵那头似乎是笑了,发出细微哼气的声音,吴邪几乎想象得到他唇角带笑的模样,于是也忍不住露出一个笑。

    “好,那你让……张海楼来接我。”

    “张海楼?”张起灵有些不解,不过两秒后他就想通了,从善如流的答应了,“今晚八点,我让他接你。”

    “还有什么事没有?”吴邪眯着眼睛看花园里的绿意盎然,“你吃过午饭了吧?”

    “嗯,没事了。”张起灵说,“今晚见,吴邪,先挂电话吧。”

    “嗯,今晚见。”吴邪笑着把通话挂断,又进厨房去了。

    张海楼在八点的时候准时来了,吴邪把孩子托付给保姆阿姨,穿戴整齐就出门了。

    张海楼紧抿着唇,隔壁坐着的吴邪让他颇感心虚跟不自在。

    “小张哥。”吴邪转过头来看着目不斜视的张海楼,满意的看着他因自己的点名而僵直了脊背,“怎么,你怕我拿你兴师问罪?”

    张海楼梗着脖子,面上不动声色,内心已经哭了,“我,我没有。”

    “哦,看来你还是不把我放在眼里。”吴邪转回头去斜斜看着车窗外,“你还是看不起我,对吧?”

    “我真没有!”张海楼豹哭,半晌哽出一句,“夫人,您别捉弄我了,您大人不记小人过,放过我吧!”

    吴邪沉默着。

    “我真没有看不起您,您知道,我在商场混久了什么人都见过,说那种话是谈判时用来打压对手气势的方法,我那是情不自禁……我错了,夫人,求放过啊,族长老大已经替您教训过我了,我知错了呜……”如果不是在开车,张海楼真想跪了。

    “噗——”吴邪忍不住笑出了声,“哈哈哈,你个怂包,看给你吓的,我开个玩笑而已。哈哈哈……”

    张海楼:“……”

    到达目的地的时候,吴邪刚下车,张起灵就走上前,手自然而然地牵住他的手,“吴邪。”

    “嗯。”吴邪用脸颊贴了贴他的颈侧,“等很久了?”

    张起灵摇了摇头,领着他往里走,“刚到。”

    吴家也是一个世家大族,作为家里的独子子,吴邪是接受着最好的教育长大的,说起那次兼职,他只是被朋友拜托去帮忙顶两天班而已。

    吴邪身材清瘦修长,量身定做的银灰色西装熨帖地勾勒出身体优美的轮廓。他的皮肤有些苍白,但是脸上终于因张起灵连日来做的营养丰富的饭菜养出了一丝红润。

    张起灵给吴邪拿了酒精度数比较低,而对身体有益的冰酒,“小念在家么?”

    “嗯,让阿姨带他了。”吴邪抿了一口清甜的酒液,一只手轻挽着他的胳膊。

    “吴邪,你想回去上学吗?”张起灵问道。

    吴邪眨了眨眼睛,有些吃惊地看着他,“你……”

   “你可以走自己想要走的路,我会支持你。”张起灵在轻灵静谧的钢琴曲中跟他亲密地咬着耳朵,“孩子可以让阿姨帮忙照顾,再大点就可以上幼儿园了。”

    吴邪眼角几乎要泛出泪花,他按住张起灵的后脑勺在他脸上吻了一下,“谢谢你,起灵。”

    张起灵摇了摇头,十分礼尚往来的也亲了他一口,抚去他眼角的泪,“家附近有一所不错的大学,你的学籍已经转移过去了,当然,他们有个条件——你得参加考试。”

    “这下可有得忙了。”吴邪开心地笑道。

    “哎哟,这腻歪呢,闪瞎狗眼了。”隔壁传来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。

    吴邪眯了眯眼睛,看着照例一身黑的黑瞎子。你这神出鬼没的家伙,可让我逮到你了……

    张起灵一眼就知道吴邪在打什么小算盘了。

    “黑瞎子,我们聊聊?”吴邪对黑瞎子发出了去休息室坐坐的邀请。

    “好啊。”黑瞎子拿了个小蛋糕放进嘴里嚼着,快要到休息室的时候他顿住脚步,看着前面的夫夫二人,“等会儿,你们该不会套我麻袋吧?”

    吴邪对他露出一个“友善”的笑容,“当然不会了,怎么会套你这个‘红娘’的麻袋呢?”

    张起灵眼疾手快逮住转身欲跑的黑瞎子。对不起了兄弟,谁让你惹我老婆不高兴了呢。(摊手)。

    黑瞎子被拖进了休息室,然后遭受到了“惨无人道”的男男混合双打。

   


Fin.

悲惨!撮合一对璧人的媒人反成这段婚姻的最大受害者?真相究竟是……

黑瞎子:没错,我就是那个冤大头,哭了。



   

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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